“哦,您是在找香囊啊。”刘天义忙解释,“昨日您睡下后,卑职见那香囊被您日日把玩,有些汗渍,便拿去洗了,卑职这就去给您取来。”
听到刘天义的解释,萧锦谦这才松了一口气,“以后别动这香囊。”
“知道了,爷。”
刘天义应了一声,转身快步走了出去,一边走,一边嘴里还小声嘀咕着,“爷真是越来越小气了,连个香囊也那么紧张,大不了我买一堆回来赔就是了。”
刘天义取来香囊后,萧锦谦小心翼翼地将它重新挂回腰间,这才安心地开始洗漱。
用过早饭后,众人收拾好行囊,开始踏上返程之路。
一路上,他们快马加鞭,马不停蹄地朝着京师疾驰而去。
中途休息的时候,刘天义说起早晨的事,苏禾笑道:“刘天义,说你一根筋,你还不服,你以前什么时候见爷佩戴过香囊,可那日从国公府出来后,爷身上就戴着这个香囊了,那定是公孙小姐送的,爷自然就视若珍宝了。”
“噢,难怪爷一时找不到香囊就急赤白脸的!”
刘天义一拍大腿,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苏禾,你懂得真多!”
刘天义一脸钦佩地看着苏禾。
苏禾狡黠地微微一笑,“谁让你的聪明劲都用在练武上了呢?”话语中带着些许调侃。
刘天义不禁有些尴尬。
回到京师后,萧锦谦来不及回府,急匆匆地直奔皇宫。
御书房内,建文帝端坐在御案前,凝视着眼前风尘仆仆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,却眸光坚定的人。
“堂弟,又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,你何必如此匆忙进宫呢?回府洗漱一番,明日再来也不迟啊。”
建文帝的声音温和而关切。
萧锦谦忙躬身施礼,“多谢陛下关心,臣弟之所以日夜兼程地赶路,实在是因为明日有要事在身,不得不如此。”
建文帝微微颔首,“是这个理,还有几月你便要成婚了,府中的事务定然繁多,需不需要朕从宫中抽调一些人手去帮帮你?”
萧锦谦忙摇头,“多谢陛下的好意,现下这些琐事臣弟自己还应付得来,等有需要,臣弟自会跟陛下奏请的。”
建文帝听罢,微微一笑,“好吧,有需要再跟朕说。”
萧锦谦恭敬地递上手中的奏折。
建文帝接过奏折翻看起来,越看面色越沉重,“只一个南河承宣布政使司就这样,加上其它的布政使司,不知情况会怎样,朕都不敢想像!”
建文帝怒气冲冲地一拳捶在御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