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锦谦嘴角泛着冷酷,声音冰冷至极,“放心吧,我给你吃的是经过改良的软筋散,这种药不会要了你的性命,也不会让你陷入昏迷,它只会让你浑身无力,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。”
魏玖笛听了这话,心中一惊,忙试着活动身体,果然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的,连抬手都变得异常困难。
随着萧锦谦前来的两个大汉迅速用帕子堵住魏玖笛的口,给他戴上一个黑色的头套,然后又往他身上套上一套破旧的军服,接着,像扛麻袋一样将他扛了起来。
魏玖笛被悄悄转移到了城外的军营,带到一间位于军营角落、专门用于关押违反军纪士兵的屋子。
萧锦谦双手抱胸站在门旁,英俊的面容上笼着寒霜。
他看着全身被牢牢绑在柱子上的魏玖笛,吩咐身边的士兵,“把他的头套取下来。”
当魏玖笛的头套被揭开时,他的眼睛适应了一下屋内昏暗的光线,努力看清了周围的环境。
这间屋子阴暗潮湿,除了门外,没有任何窗户,屋内还散发出一股霉味。
萧锦谦走到他跟前,“魏玖笛,从今日起,你将在这里度过最后一段难忘的时光。”
说罢,挥挥手,示意士兵将魏玖笛的眼睛用黑布蒙上。
魏玖笛的眼前顿时又是一片黑暗。
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但从萧锦谦的话语中,他知道等待着自己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萧锦谦转身吩咐士兵,“每日给他喂一些汤水,保证他不会饿死,还有,在他身上划一刀,让他的血慢慢流着,如果伤口不流血了,就再接着划一刀,我倒要看看,他的血是否如他的嘴一样硬气。”
“是,将军!”
士兵应道。
魏玖笛听到这话,身体猛地一颤,他无法想象自己将要承受的折磨,心中充满了未知的恐惧和绝望。
然而,士兵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去思考,其中一人手持一把匕首,毫不犹豫地在他手臂上划了一刀,不一会儿,他就听到了血液滴落到地上铜盆里发出的清脆滴答声。
起初,那滴答声断断续续,魏玖笛心想,或许因为伤口较小,血液很快便会凝固,这滴答声应该不会持续太久。
果然,不出半日,那滴答声便渐渐停歇了下来。
第二日,士兵们又如法炮制,再次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刀。
这一次,滴答声比前一天更为持久,整整响了一日。
魏玖笛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,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到了第三日,士兵又毫不留情地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刀。
这一次,魏玖笛已经感觉不到刀割破皮肤的疼痛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自己伤口血液凝固的速度越来越慢,血流得也越来越多。
那滴答声仿佛永不停歇,整整响了两日。
这样的折磨日复一日,循环往复。